第二十一章：蛛丝马迹
柳珉川虽然不常在京城，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朋友，所以新年伊始，他需要拜访好友或者接待来访的好友，没空陪柳昭和。
因此，柳昭和带着月见扮作男装就出门了。
街市上，依旧是人来人往，很是热闹。
新年的氛围正浓，各处叫卖着喜庆的物品，以及热气腾腾的吃食。
月见很是兴奋，恨不能每样都尝一遍。
看着月见垂涎三尺的样子，柳昭和很是无奈，但她也极少吃外面的食物，今日心情又好，于是和月见，从街头吃到巷尾，每样都略尝了尝。
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，柳昭和想着去看看萧沐阳。
“月见，我们去迎客楼。”
“好啊，小姐。”
月见正吃着糖炒栗子，含糊不清的回答，柳昭和看着月见抱着糖炒栗子的样子，又看了看街上喜庆的人群，犹豫了一下。
“我们去买只簪子吧！”
“好啊，小姐！”
柳昭和无语了，彻底放弃跟这个一心惦记着吃的吃货说话了。
走进一家玉器店，掌柜的只觉得眼前一亮。
当先一人白衣轻裘，玉带轻缓，墨发如鸦，随着走动如同流云一般飘逸闲适。
欺霜赛雪的脸庞上，寒星般的眼睛熠熠生辉，额间一点朱砂美的勾魂摄魄，但微微上扬的眉毛又为他平添了几分冷峻，淡化了那朱砂带来的魅惑之感。
掌柜的眯眯眼，这样的女子，京城独一无二啊。虽做男子打扮，却同样把京城里那些贵公子给比了下去。
“这位公子，快里边请，我们玉无瑕刚好新进了一批上好的玉器首饰，公子看看可有喜欢的。”
掌柜的很是热情，柳昭和原本就是要买东西的，自然接过话来。
“掌柜的，我想看看男子用的发簪，或者剑穗。”
“公子这边请。”掌柜的指引着柳昭和到了一旁，指着红绸上排放的各式发簪，“这是今年最新款的发簪，都是上好的青玉和白玉所制，每种款式仅此一支，在这京城绝不会有第二支相同的发簪。”
“这边的，是剑穗，同样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柳昭和倒是有些意外，没想到这家玉无瑕能想到这种方式做生意，看来京城果然是卧虎藏龙。
“公子，你要买发簪啊？也对，家里都没有合适的发簪。”
月见看着款式各异的发簪很是意动：“公子，多买几支吧，这样青溪就不用为公子盘发而烦恼了。”
柳昭和笑了笑，看着其中一支装在檀木匣子里的玉簪，觉得很不错。
这是一支镂空绞丝白玉簪，质地上乘，末端雕刻着凤尾花，除此之外，再无任何修饰。
简洁，精致。
看柳昭和的视线停留在这支玉簪上，掌柜的开口了。
“公子好眼光，只是这支玉簪已经有人付过定钱了，不日便会来取，所以，公子还是看看别的吧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
柳昭和微微有些失望，但月见难得见到小姐有喜欢的东西，竭力想要把这支玉簪买到手。
“掌柜的，你卖给我们吧，我们给双倍的价格！”
掌柜摇头，显然是见多了这样的场景：“这位小公子，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，既然收了人家的定金，自然是不能另卖他人的。”
“可是---”
“月见，不过是一支玉簪，换一支就好。”
柳昭和看了看，指着另外一只：“这支就很好。”
月见瞧了一眼，瘪瘪嘴，差多了！
“掌柜的，就这支簪子，还有这支。”
柳昭和选了一支木兰花的白玉簪和一支岫玉簪，清秀雅致，也很不错。
“公子好眼光，这两支玉簪也都是极好的，且公子丰神俊朗，玉簪于公子不过是陪衬而已。”
“那当然！”
月见下颌微扬，很是骄傲，柳昭和无奈的笑了。
“有劳掌柜将这支岫玉发簪包起来。”
“好，公子。”
月见凑过来，好奇的看着柳昭和：“公子，你要送人啊！”
柳昭和笑了笑：“对啊。”
付过银子，柳昭和把两支玉簪收好：“多谢掌柜，月见，我们走吧。”
“公子慢走。”
迎客楼前，小二正在热情的招呼着客人，像一只穿花蝴蝶似的，忙的不亦乐乎。
二楼靠窗的一间厢房里，萧沐阳正倚着窗户，百无聊赖的看着热闹的街头，忽然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眼前一亮，忙站起身来。
“小姐，我们来这里做什么，听书吗？”
“萧沐阳在这里。”
柳昭和说着，进了迎客楼。
“啊，师兄在这里？”
正好下楼的萧沐阳听到月见的疑问，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，这丫头是不是他的师妹啊，他都来京城这么久了，居然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落脚！
“你来了。”萧沐阳微微一笑。
“师兄，原来你住在这里啊！”月见东张西望，“这里不错啊，这么热闹。”
萧沐阳瞥了一眼月见：“原来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师兄啊。”
月见一愣，嘿嘿的笑了。
上了二楼，坐在窗前，柳昭和开口。
“上次让你帮我差的事情，查的怎么样了？”
萧沐阳给她倒了杯茶：“你说的谢家小姐，昨日你已经见过了。”
看了一眼柳昭和，萧沐阳继续说道：“听说这位谢小姐，这些年来一直在多方打听你的消息，以及打探当年的事情，只是一直没有眉目。”
柳昭和点点头。
“昨日那三个人，可问出什么了？”
萧沐阳神色阴沉，看着街道上的人群，眼底有暗流划过。
“那个袭击你的人，是有人出价一千两，让他将你迷晕，然后交给后面那两个男人，再让他们---毁你清白！”
“什么？”
月见一拍桌子，怒火在眼底盛放。
“一千两。”
柳昭和笑了笑：“原来我现在只值一千两啊。”
“你还笑，这次差点就被人得逞了，你还笑得出来！”萧沐阳有些生气，更多的是自责。
柳昭和收敛了神色：“是谁？”
“林依依。”
“是她？”柳昭和皱眉。
“虽然柳府不缺银子，但她只是一个姑娘家，如何能出得起一千两银子？”
萧沐阳冷笑一声。
“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另外一件事了。”萧沐阳敲敲桌子，“柳府现在的情况可不是你所看到的花团锦簇，相反，柳府很缺银子，相对以前来说。”
柳昭和看着萧沐阳。
“怎么说？”
“据我这段时间的查探，柳府大房经营的生意，最近这几年日渐败落，远远比不上当初的辉煌，而且现在似乎大部分都是柳府大房的夫人在支撑，虽然尚可，但也谈不上盈利。”
“陈氏？”
柳昭和皱眉，生意的事情不是一向都是大伯父在大礼吗，如何变成大伯母了？
“可知道背后的缘由。”
“暂时还没有消息，陈氏打理生意的事情都是由柳长青的小厮出面，鲜为人知。”萧沐阳摇摇头，“这件事情也是我们无意得知，其他的，就不知道了。”
柳昭和端着茶杯沉思，自己回来这几日，并未发现柳府有什么不同之处，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？
“哦，还有，白叔交给你的几家铺子，目前盈利都不错，虽然说不上赚的钵满盆盈，但还是有盈利的。”
柳昭和点头，对这个到没有多少意外，若是师父在外经营的铺子不赚钱，如何维持凤栖山上一大家子人的日常生活呢。
只是这次林依依雇凶陷害自己的事情，大房到底有没有参与呢？
而且，现在柳家的生意败落，又是为了什么？
这两者之间，有没有什么联系呢？
“还有含笑---”
“我差点忘了。”萧沐阳一挑眉。
“你说的琉璃阁的那个丫头，由于时间太久，没有什么消息，只知道她被柳府卖了，有人买了她，买主不明，但两年前有人似乎在京城见过她，颇为憔悴的样子，除此之外，就没有什么消息了。”
“京城。”
柳昭和心里叹息一声，含笑这丫头因为家境贫穷才卖身到柳府，那时她的爹爹病重，自己允了她回家探望，没想到即便是这样，也没能让她逃过一劫。
也不知道，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，是否还在京城。
虽然是两年前的消息，但柳昭和还是很高兴，总算是有些消息了，至少证明她还活着。
萧沐阳看了看柳昭和的脸色，犹豫了下，开口道：“你在柳府，可还好？”
柳昭和一愣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微微一笑。
“不太好，但没关系，这些于我而言，不算什么，更艰难的时候都过来了。”
萧沐阳叹息一声，没说什么。
柳昭和轻咳一声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匣子，放在桌子上推过去。
“这是送你的，多谢你昨日帮我。”
月见的嘴巴张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，小姐居然是送给师兄的？
她还以为是送给大少爷的。
“送我的？”
萧沐阳神色惊愕，不可置信的看着柳昭和，直到她神色微恼。
“不要就算了。”
“要，要！”
萧沐阳眼疾手快，一把住过木匣子，傻呵呵的笑着。
柳昭和无语了，这个样子要是让萧叔看到了，又得一阵数落。
“还有，我三弟想要跟你习武，我想着，师父不是说要我把你带在身边吗，不若你就进府做个护卫。”
柳昭和说道：“我请二殿下帮帮忙，就说你是他送我的护卫，即可保护我，也能让诚儿跟着你习武，这样大房和二房都有个交待。”
萧沐阳暗中撇撇嘴，除了那日的宁公子，什么时候又跟二殿下这么熟了！
“你不乐意？”
看萧沐阳不说话，柳昭和问道。
“没有啊！”
萧沐阳抬头，神色自然：“那就照你说的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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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，柳昭和带着月见扮作男装就出门了。
街市上，依旧是人来人往，很是热闹。
新年的氛围正浓，各处叫卖着喜庆的物品，以及热气腾腾的吃食。
月见很是兴奋，恨不能每样都尝一遍。
看着月见垂涎三尺的样子，柳昭和很是无奈，但她也极少吃外面的食物，今日心情又好，于是和月见，从街头吃到巷尾，每样都略尝了尝。
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，柳昭和想着去看看萧沐阳。
“月见，我们去迎客楼。”
“好啊，小姐。”
月见正吃着糖炒栗子，含糊不清的回答，柳昭和看着月见抱着糖炒栗子的样子，又看了看街上喜庆的人群，犹豫了一下。
“我们去买只簪子吧！”
“好啊，小姐！”
柳昭和无语了，彻底放弃跟这个一心惦记着吃的吃货说话了。
走进一家玉器店，掌柜的只觉得眼前一亮。
当先一人白衣轻裘，玉带轻缓，墨发如鸦，随着走动如同流云一般飘逸闲适。
欺霜赛雪的脸庞上，寒星般的眼睛熠熠生辉，额间一点朱砂美的勾魂摄魄，但微微上扬的眉毛又为他平添了几分冷峻，淡化了那朱砂带来的魅惑之感。
掌柜的眯眯眼，这样的女子，京城独一无二啊。虽做男子打扮，却同样把京城里那些贵公子给比了下去。
“这位公子，快里边请，我们玉无瑕刚好新进了一批上好的玉器首饰，公子看看可有喜欢的。”
掌柜的很是热情，柳昭和原本就是要买东西的，自然接过话来。
“掌柜的，我想看看男子用的发簪，或者剑穗。”
“公子这边请。”掌柜的指引着柳昭和到了一旁，指着红绸上排放的各式发簪，“这是今年最新款的发簪，都是上好的青玉和白玉所制，每种款式仅此一支，在这京城绝不会有第二支相同的发簪。”
“这边的，是剑穗，同样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柳昭和倒是有些意外，没想到这家玉无瑕能想到这种方式做生意，看来京城果然是卧虎藏龙。
“公子，你要买发簪啊？也对，家里都没有合适的发簪。”
月见看着款式各异的发簪很是意动：“公子，多买几支吧，这样青溪就不用为公子盘发而烦恼了。”
柳昭和笑了笑，看着其中一支装在檀木匣子里的玉簪，觉得很不错。
这是一支镂空绞丝白玉簪，质地上乘，末端雕刻着凤尾花，除此之外，再无任何修饰。
简洁，精致。
看柳昭和的视线停留在这支玉簪上，掌柜的开口了。
“公子好眼光，只是这支玉簪已经有人付过定钱了，不日便会来取，所以，公子还是看看别的吧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
柳昭和微微有些失望，但月见难得见到小姐有喜欢的东西，竭力想要把这支玉簪买到手。
“掌柜的，你卖给我们吧，我们给双倍的价格！”
掌柜摇头，显然是见多了这样的场景：“这位小公子，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，既然收了人家的定金，自然是不能另卖他人的。”
“可是---”
“月见，不过是一支玉簪，换一支就好。”
柳昭和看了看，指着另外一只：“这支就很好。”
月见瞧了一眼，瘪瘪嘴，差多了！
“掌柜的，就这支簪子，还有这支。”
柳昭和选了一支木兰花的白玉簪和一支岫玉簪，清秀雅致，也很不错。
“公子好眼光，这两支玉簪也都是极好的，且公子丰神俊朗，玉簪于公子不过是陪衬而已。”
“那当然！”
月见下颌微扬，很是骄傲，柳昭和无奈的笑了。
“有劳掌柜将这支岫玉发簪包起来。”
“好，公子。”
月见凑过来，好奇的看着柳昭和：“公子，你要送人啊！”
柳昭和笑了笑：“对啊。”
付过银子，柳昭和把两支玉簪收好：“多谢掌柜，月见，我们走吧。”
“公子慢走。”
迎客楼前，小二正在热情的招呼着客人，像一只穿花蝴蝶似的，忙的不亦乐乎。
二楼靠窗的一间厢房里，萧沐阳正倚着窗户，百无聊赖的看着热闹的街头，忽然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眼前一亮，忙站起身来。
“小姐，我们来这里做什么，听书吗？”
“萧沐阳在这里。”
柳昭和说着，进了迎客楼。
“啊，师兄在这里？”
正好下楼的萧沐阳听到月见的疑问，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，这丫头是不是他的师妹啊，他都来京城这么久了，居然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落脚！
“你来了。”萧沐阳微微一笑。
“师兄，原来你住在这里啊！”月见东张西望，“这里不错啊，这么热闹。”
萧沐阳瞥了一眼月见：“原来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师兄啊。”
月见一愣，嘿嘿的笑了。
上了二楼，坐在窗前，柳昭和开口。
“上次让你帮我差的事情，查的怎么样了？”
萧沐阳给她倒了杯茶：“你说的谢家小姐，昨日你已经见过了。”
看了一眼柳昭和，萧沐阳继续说道：“听说这位谢小姐，这些年来一直在多方打听你的消息，以及打探当年的事情，只是一直没有眉目。”
柳昭和点点头。
“昨日那三个人，可问出什么了？”
萧沐阳神色阴沉，看着街道上的人群，眼底有暗流划过。
“那个袭击你的人，是有人出价一千两，让他将你迷晕，然后交给后面那两个男人，再让他们---毁你清白！”
“什么？”
月见一拍桌子，怒火在眼底盛放。
“一千两。”
柳昭和笑了笑：“原来我现在只值一千两啊。”
“你还笑，这次差点就被人得逞了，你还笑得出来！”萧沐阳有些生气，更多的是自责。
柳昭和收敛了神色：“是谁？”
“林依依。”
“是她？”柳昭和皱眉。
“虽然柳府不缺银子，但她只是一个姑娘家，如何能出得起一千两银子？”
萧沐阳冷笑一声。
“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另外一件事了。”萧沐阳敲敲桌子，“柳府现在的情况可不是你所看到的花团锦簇，相反，柳府很缺银子，相对以前来说。”
柳昭和看着萧沐阳。
“怎么说？”
“据我这段时间的查探，柳府大房经营的生意，最近这几年日渐败落，远远比不上当初的辉煌，而且现在似乎大部分都是柳府大房的夫人在支撑，虽然尚可，但也谈不上盈利。”
“陈氏？”
柳昭和皱眉，生意的事情不是一向都是大伯父在大礼吗，如何变成大伯母了？
“可知道背后的缘由。”
“暂时还没有消息，陈氏打理生意的事情都是由柳长青的小厮出面，鲜为人知。”萧沐阳摇摇头，“这件事情也是我们无意得知，其他的，就不知道了。”
柳昭和端着茶杯沉思，自己回来这几日，并未发现柳府有什么不同之处，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？
“哦，还有，白叔交给你的几家铺子，目前盈利都不错，虽然说不上赚的钵满盆盈，但还是有盈利的。”
柳昭和点头，对这个到没有多少意外，若是师父在外经营的铺子不赚钱，如何维持凤栖山上一大家子人的日常生活呢。
只是这次林依依雇凶陷害自己的事情，大房到底有没有参与呢？
而且，现在柳家的生意败落，又是为了什么？
这两者之间，有没有什么联系呢？
“还有含笑---”
“我差点忘了。”萧沐阳一挑眉。
“你说的琉璃阁的那个丫头，由于时间太久，没有什么消息，只知道她被柳府卖了，有人买了她，买主不明，但两年前有人似乎在京城见过她，颇为憔悴的样子，除此之外，就没有什么消息了。”
“京城。”
柳昭和心里叹息一声，含笑这丫头因为家境贫穷才卖身到柳府，那时她的爹爹病重，自己允了她回家探望，没想到即便是这样，也没能让她逃过一劫。
也不知道，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，是否还在京城。
虽然是两年前的消息，但柳昭和还是很高兴，总算是有些消息了，至少证明她还活着。
萧沐阳看了看柳昭和的脸色，犹豫了下，开口道：“你在柳府，可还好？”
柳昭和一愣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微微一笑。
“不太好，但没关系，这些于我而言，不算什么，更艰难的时候都过来了。”
萧沐阳叹息一声，没说什么。
柳昭和轻咳一声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匣子，放在桌子上推过去。
“这是送你的，多谢你昨日帮我。”
月见的嘴巴张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，小姐居然是送给师兄的？
她还以为是送给大少爷的。
“送我的？”
萧沐阳神色惊愕，不可置信的看着柳昭和，直到她神色微恼。
“不要就算了。”
“要，要！”
萧沐阳眼疾手快，一把住过木匣子，傻呵呵的笑着。
柳昭和无语了，这个样子要是让萧叔看到了，又得一阵数落。
“还有，我三弟想要跟你习武，我想着，师父不是说要我把你带在身边吗，不若你就进府做个护卫。”
柳昭和说道：“我请二殿下帮帮忙，就说你是他送我的护卫，即可保护我，也能让诚儿跟着你习武，这样大房和二房都有个交待。”
萧沐阳暗中撇撇嘴，除了那日的宁公子，什么时候又跟二殿下这么熟了！
“你不乐意？”
看萧沐阳不说话，柳昭和问道。
“没有啊！”
萧沐阳抬头，神色自然：“那就照你说的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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