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、捉奸在床_嫁给男主他哥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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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、捉奸在床

  易子胥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,霸道地在凌慎以的唇上席卷他的专属气息,手也猝不及防地伸进后背,吓得凌慎以忙举起手中的鸽子蛋戒指道:“等等,我有个事情要问你。”

  易子胥迷蒙睁眼,眸子藏匿妖冶的水汽,耐下性子道:“不能等下说吗?”

  凌慎以拥着被子后退,拿了个枕头靠在墙上:“现在就想知道。”

  易子胥压抑地舒出一口气,坐到了他的身边:“什么事?”

  凌慎以翻转着手中的鸽子蛋戒指,疑惑道:“这就是个普通的戒指吗?我怎么觉得没有这么简单?”

  易子胥将戒指拿了过来,按了下中间的暗扣,宝石便翻转过来,露出里面的东西。

  凌慎以惊讶地端详着戒指,捂住嘴巴道:“它竟然是个印章?”

  易子胥点头:“嗯,这是我奶奶的私人印章。”

  “她把自己的私人印章交给我了?”凌慎以不敢碰了。

  易子胥道:“我也很惊讶。这个印章在手,她全部的财产都可以由你支配,任意签下一张支票,盖上印章,就可以转账,且各个银行通用。”

  凌慎以受宠若惊:“她为什么对我这样好?就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夫?”

  易子胥轻笑:“我奶奶不是在意亲缘关系的人,不然也不会几十年不见我父亲。她将这个送你,应该是觉得你投缘。”

  投缘这件事,是玄之又玄的。有的人和血亲可能都话不投机,却会对萍水相逢的人视为知己。

  凌慎以慎重地将戒指放起来,对易子胥道:“我不会随意使用的,我会帮你好好保管。”

  易子胥道:“这是我奶奶给你的,就是你的东西了。”

  凌慎以叹了口气:“你们家人,我真是绞尽脑汁也搞不懂。”方佳和易子笙那样恶毒,易峥也是个伪君子。反倒是一面之缘的奶奶对他全盘托付。

  “你过年不回去,易子笙应该很高兴吧。”

  易子胥垂眸,亲人的疏离似乎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坏情绪,依旧是淡淡:“他应该习惯了。”

  只是今年,一向追着他的凌慎以走到了易子胥的身边,易子笙该是有些受不了。

  想到这里,商界纵横的易子胥,也露出小孩子般较劲的笑容。

  不管其他人如何站队,凌慎以为他保持立场就足够了。

  说起易子笙,凌慎以愁眉苦脸了起来——他突然想起一件很棘手的事。

  白西渐一坐牢,白文斌不就只有易子笙一个儿子了吗?那圣韵文化和易氏不都是他的了?

  但凌慎以转念一想,圣韵文化和易氏集团,就像是鱼和熊掌,易子笙不可能兼得。彻底认祖归宗了白家,易峥总不可能继续把易氏给他。念及此,凌慎以又稍稍松了口气。

  易子胥看到凌慎以的神情变换不定,眼神忽然变得犀利起来,他抚上凌慎以的碎发:“在想什么?”

  凌慎以望着他,眼神里包含了太多说不清的东西:难道他要告诉易子胥,他|妈妈和别人有染,他弟弟不是亲生的吗?不告诉的话,又要如何激发易子胥夺回易氏的斗志呢?

  他故作轻松道:“我在想,白文斌没了继承人,圣韵文化以后要交给谁呢?”

  易子胥的眼睛一眯,翻身将凌慎以一压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在我的床上,还有空想其他男人?”

  凌慎以无奈笑道:“我难道会喜欢白文斌那个叔叔辈的?”

  “你不是说过他很有艺术家气质?嗯?”易子胥的声音魅惑撩拨,让凌慎以的耳朵痒痒的。

  “我就是那么一说......”易子胥的手解开了凌慎以的衣扣,凌慎以惊呼:“易子胥!”

  易子胥将他的嘴巴一捂:“说也不可以。你的口中,只能出现关于我易子胥的事情。”他又轻抚上凌慎以的眉眼:“这双好看的眼睛,也只可以注视着我。”

  凌慎以双手不自觉地环上易子胥的脖子,轻声道:“易子胥,你真可怕,真霸道。”

  如果易子胥存心想让他沉|沦,那便沉|沦吧,一同沉没到深深的地狱里,被火烧尽也不怕,他会亲自拉着他逃到世外桃源。

  灼热的气息吐纳到凌慎以的脸颊,易子胥有种无师自通的熟练,让凌慎以忍不住闷哼出声。火星如密雨般降落在花海之中,瞬间便燎了原。

  “别怕,我会轻。”易子胥低沉的声音在此刻分外动听,一簇烟火在窗外绽开,凌慎以望着结满霜花的玻璃,上面的红色剪纸亮眼。

  “新年到了。”十二点,烟花绽放,这是凌家村的习俗。

  易子胥凝望着窗户中反光的凌慎以的容颜,迷蒙的双眼染上魅色,与窗外篝火重叠,有种置身火海的感觉。他勾起唇,邪笑着将凌慎以拉了起来,按到窗户边,两人的身影瞬间在窗户上反射过来。

  他扶住凌慎以的腰,凑近他的脸,让他看着玻璃中的自己:“慎以,好漂亮。”

  凌慎以望过去,玻璃中的那个人眼神朦胧,醉色迷人,是很陌生的表情,他别过头去:“看......看不习惯。”

  “看不习惯就多看看吧。”易子胥与他十指紧扣,两人的手按到玻璃上,咬了下他的耳朵。

  “慎以,出来看烟花了。”凌泽山一开门,便看到两人身影交叠,神色异常。意想不到易子胥也在这里,他轻咳一声:“整理好了出来一下,爷爷有话对你们说。”易子胥和凌慎以呆在原地,凌慎以脸上的红晕渐渐褪|去,狠推了易子胥一把:“易子胥,你是不是又忘了锁门?”

  易子胥也懊恼,不爱锁门,的确是个坏习惯。

  门外炮竹放得热闹,屋内的气氛却降低到了冰点。五人面面相觑,有种捉奸在床的尴尬。

  凌慎以率先开了口:“爷爷,你要是不想让我结婚,我就不结了。”话音刚落,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一惊。易子胥第一个看向了他:“慎以......”

  爷爷吸了口烟:“你能这么想,那就是最好。”一定是乖孙子看清了易子胥的真面目,要和他一刀两断。

  凌慎以继续道:“本来婚姻和爱情也是两件事,如果我和子胥哥哥有相守一生的决心,没有婚姻这层保护伞,我也有信心可以一直与他相伴。”

  “对我来说,结不结婚都是无所谓的事情,只是个形式。我要的,是和这个人一直在一起。如果您不同意结婚,我们就不结了。”

  凌慎以用了个偷换概念的巧法子,却依旧表达了他的坚定。

  慎以爷爷的面色阴沉了下来,他的孙子一向任性,他是知道的,但为了别人和家里人闹翻,这还是头一次。

  明确分开房间的情况下,还要偷偷见面,也是他没有想到的。

  他看了眼易子胥,这个年轻人来了之后展现的踏实、谦逊他都看在眼里,之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他的风云事迹。

  怕只怕,年轻人现在爱的火热,激|情退却之后,就会马上抛弃。那个时候,他那个娇生惯养的乖孙子,可要怎么办呢?

  慎以爷爷道:“既然你都这么说,我一个老人也没办法继续阻止了,你的人生毕竟是你自己过。爷爷只有最后几句后要叮嘱你。”

  凌慎以虚心道:“爷爷请讲,孙子听着呢。”

  慎以爷爷道:“你可以依靠这个男人,但不能整个人生只绕着他而活。他的爱不是你尊严的唯一来源,尊严是自己给自己的,知道吗?”

  凌家大伯和二伯也对视了一眼,低下了头,他们的百般阻拦,也就是怕凌慎以被人牵着,失去了自我,最后陷入痛苦的自怨自艾。

  年老之人的恳切话语,句句都是肺腑之言。凌慎以眼眶一红,虽然面前这个老人不是自己真正的爷爷,却是发自内心为他好,他点头:“铭记在心。”

  第二天下山,凌慎以和易子胥一路在林子里走得缓慢,凌家大伯和二伯都道:“路上慢点,车子应该就在山下等你们。”

  凌慎以张望了一下身后,依旧是没有看得凌家爷爷的身影,神情一下子变得落寞。

  易子胥拍拍他的背:“没事的,山路难走,爷爷在家里待着也好。”他又对大伯二伯鞠躬道别:“那我们就走了,两位留步。”

  凌泽川叹了口气,悄悄凑到凌慎以耳边说了句话,凌慎以眼睛瞬间就亮了:“真的吗?”

  凌泽川无奈:“你等下下去就知道了。”

  凌慎以一路拉着易子胥小跑,到了山脚下,才看到一个烟枪躺在石头上,烟雾未散去,人却不在。

  也许是躲在某片林子里在暗处看着他们。

  凌慎以轻轻一笑:“子胥哥哥,我们走吧。”

  易子胥不明所以:“笑什么?”

  凌慎以望了眼树后的阴影:“没什么,爷爷原谅了我,我很高兴。”

  有的人,满腔的疼惜从不表露,却在默默地守护着自己心上挂念的人。而这份挂念,心领神会,便是最好的报答。

  年假很快结束,一切步入正轨。凌氏集团为了让大伙儿收心,恢复之前的凝聚力,在正式上班前组织了一次团建活动。

  团建无非是喝酒唱k,凌慎以没有意见,但他的确是不想和柳亦这样的人有什么凝聚力。

  王政南盛情邀请,凌慎以不好不去,只坐在酒桌边上,和自己相熟的几个人聊聊天。

  柳亦依旧是众人目光的焦点,外表乖巧却很会来事儿,行酒令、真心话大冒险,什么都放得开。

  毕竟是原书的男主受,很难让人没有好感。

  他清秀的脸庞因为饮酒面露潮红,正要干下一杯,却被一个高挑的男子截在了半路。

  银灰色的秀发垂在眼帘之上,这样亮眼的发色,非一般人能够驾驭。

  凌慎以发现,这个人他是见过的,就在易子胥的年会外,嚷嚷着要违约的那位明星。

  得亏是私人会所,不然早就被一大群粉丝围堵了。

  原来他不是被易子胥下了蛊,而是被柳亦下了蛊啊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易子胥:就不能成功地发车一次吗?

  作者君:谁叫你每次都不锁门,这次叫你长长记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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